《伤逝》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5年创作的一部以爱情为题材反映五四时期知识分子命运的短篇小说。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2022《伤逝》读书心得,希望会对大家的工作与学习有所帮助。
“那么,即使在草风怒吼之中,我也将寻觅子君,当面说出我的悔恨和悲哀,祈求她的饶恕。”这是涓生对子君之死的忏悔,发出如此的感慨,也许是涓生发现了自我的自私,最终导致子君的死.如果能重来,也许涓生会选择珍惜,但始终避免不了杯具的结局。
从我含泪握着他的手,一条腿跪了下去......再到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其实并不是偶然,而是涓生的自私,目光短浅所造成的必然结果。他的自私改变了子君原本的勇敢、思想的先进、新潮。削去了子君原本的锐气。得甘于屈服旧社会,对生活现状的无奈,可涓生也不想想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也不妨想想解决问题的办法。
也许是涓生过分要求对方,其实,感情也如友情。彼此之间都不能少了沟通,少了理解,生活中更是少不了误会。所谓误会,可是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阻碍。放低姿态,况下心来,之间的误会也便可迎刃而解,对于子君的角度而言,子君承受的更多是旧社会的压力,更多的是对于生活的无奈。涓生的便如“压死骆驼的.最终的一根稻草”,如果彼此的心灵能有更好的沟通,这段情才能长久,或是说是可能的白头偕老。
我仍然仅有歌唱一般的哭声。“给子君送葬,葬在遗忘中”这是涓生对子君的离去的深深忏悔,这又变如我们对我们所拥有并不懂得珍惜,直到真正失去才后悔莫及,以往我拥有过一段友谊。从无话不谈到相顾无言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起初应篮球的兴趣而结识彼此而后,也因种种矛盾导致分裂。从这段友谊结束以后,才顿时察觉有一个兴趣贴合又有话可说的人是多么的困难。越能够发现他身上的优点,远超于他的缺点。不妨去发现他身上的闪光点,学会欣赏他人,学会多包涵对方的缺点亦能够经过共同的努力,去将缺点转变成优点。对于作者而言,这部作品中的涓生、子君事,那时封建社会追求自由、感情的男女。但我看到的更多是人与人之间如何更好的相处。
关于情皆可化为一句话,且行且珍惜,珍惜与我们所拥有的多包含对方的不足,学会欣赏与对方学会理解,关于情也仅有做到以上的才能够长久、绵长。
对于我来说,鲁迅先生的文章一直都是较为难懂、晦涩不明的。可以说《伤逝》也不例外吧。但是这仅仅二十多页的文字,让我觉得有些许怅然,为涓生、或是为子君。
每读一本书之后,我都会把书里的一些句子摘抄下来。有人说,往往书里被人单独摘抄出来展示的句子,最能表达整一本书里想要表达的东西。《伤逝》里有这么一句:
"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就是这么分明、坚决而又沉静的一句话。而小说的名字《伤逝》,这压抑的名字。就如同余华的《活着》是由一系列的死亡所构成一般,鲁迅的《伤逝》则是从追求新生而写成。
通篇读下来,我发现子君这位人物同当代的我们有些相似。不在社会,而在想要自由、想要奔跑时,却被无形的囚笼束缚着。不知中国青年是否有如鲁迅先生所期望的摆脱冷气、只向上走。
我们都在追求,却一次次被现实压垮了腰,屈服于现实。
子君亦曾追求过。初时她可以为了爱情而在父亲面前立下一句有力的宣言,令涓生看到新时代的曙光。他们也会在一起讨论那个时代下鲜少有人提及的话题、会为了新生活四处奔波与奋斗。但当涓生失去了工作,俩人一同住进一个大杂院中,与众多所谓官太太住在一起时,子君变了——其实倒也说不上变,因为子君的骨子里一直都是旧时的思想,从未变过。
她开始养阿随来打发这百无聊赖的时光、开始为了争夺油鸡而与官太太们互相大骂、开始操心于世俗与日常、开始褪去她仅存无多的荣光。
可涓生仍在对新生活抱有希望啊。他从未忘却翅子的扇动,尽管比先前已经颓唐得多。后来,阿随也被送到了一个并不很深的土坑里,涓生与子君似乎也互相厌倦了。
"向着这求生的道路,是必须携手同行,或奋身孤往的了,倘使只知道槌着一个人的衣角,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只得一同灭亡。"
道不同不相为谋。一个继续追求,一个沦为旧囚。这便是被现实压垮了腰之后,屡败屡战或是俯首称臣的两条路。
只愿在这满是迷雾与荆棘的人世中,可以找到一条不后悔的路,不怀伤而逝。我想,这便是《伤逝》于我的意义。
从小说的名字中能够感受到这是一篇以杯具结尾的文章。“伤逝”——为逝去的东西而悲痛,让人联想到遗憾、悔恨,给人一种悲哀、凄凉的感觉。作者以“涓生手记”的方式叙述了在“五四”这个黑暗的社会时期,两个觉醒的知识分子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走到一齐,最终因社会的压力与生活的残酷而走向分离的感情故事。
读完《伤逝》之后,感触颇多,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在我看来,子君,作为一位时代女性,能够冲破封建观念的束缚,挣脱封建家庭的牢笼,毅然追求自我的感情,在当时是很叛逆的,是很困难的,是与时代不相容的。但她对感情坚决,喊出了自我的心声,喊出了数千年来女性不敢喊出的“我是我自我,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样响亮的个性解放的呼声。她不顾世俗的眼光,义无反顾的和涓生在一齐,即使是没有坚实的物质基础。但当她与涓生在一齐生活的时候,由于生活所迫,她成了一位典型的家庭妇女,为家庭琐事而忙碌,为小事而争吵。慢慢的,她由一个思想解放的新女性转变为一个世俗的女子,而这时她与涓生的感情也慢慢变淡,慢慢变质,最终走向毁灭。而子君最终被抛弃而走向了死亡。
涓生,一个新时代的青年,虽然也有着新思想,但却是不彻底的。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勇敢的,对感情执著,对未来充满期望。但从本质上说,他依然受着封建思想的毒害,表现出守旧与懦弱。尤其是和子君生活在一齐的时候,他的自私、虚伪、卑怯的心里慢慢的滋生起来。当他与子君出去的时候,他害怕别人讥笑、猥亵和轻蔑的眼光,而子君却“大无畏”。到最终,他们的生活越来越惨淡,应对生活的压力,他把生活的重担推给了子君,而自我却不敢应对。最残忍的是他离开了子君,把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我认为,涓生的新思想只是表面上的,是经不起时间和现实考验的。
一段完美的感情就这样逝去了,而当涓生再怀念过去的完美的日子的时候,一切已经都无法挽回了,他剩余的时光只能一向“伤逝”下去。二人悲惨的结局,让人不免伤怀。所以,我们对待感情时,既不能失去自我,也不能逃避职责。
《伤逝》是鲁迅唯一一篇以青年男女恋爱和婚姻为题材的作品,它讲述了一个醒者与未醒者的悲哀故事,全文描述得细腻、细心、细事无非,尤其结尾那句“我要向着新的生路跨进第一步去,我要将真实深深地藏在心的创伤中,默默地前行,用遗忘和说谎做我的前导……”更是提纲挈领、发人深思。
在《伤逝》描述的故事里,涓生是醒者,他虽然不致于象“狂人”那样受众多不醒者的排斥和贬损,但他也同样有“狂人”般醒者的痛苦。子君是个未醒者的代表,“阿随”虽然是子君的宠物狗,但它是子君未醒的象征,老观念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所以,做为醒者为未醒者疗救病痛,自然不可能“真话”就有效果的,有时适得其反。这样,也就不难理解在小说《伤逝》中的结尾了。鲁迅先生经过涓生的手记说:“感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他还没说的话是:感情如果不时时更新、生长和创造,那就必定“伤逝”。听说鲁迅先生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正是和他的学生许广平结合的时候,这在某种意义来讲,小说对社会、对先生、对许广平都是个警示。
鲁迅说过,“女人幸福生活的最大敌人是无聊~”事实上我一向觉得自我是个幽默大方、自信阳光、身体健康、相貌堂堂的男生,但这些优点在缺乏物质基础的支撑下显得那么无辜无助和无力~确实,“没有房子,我让感情住在哪里?没有车子,生活又如何运转?”生活的现实让大多女孩在选择对象时不得不把男方的物质基础放在首位,但从《伤逝》中我们能够清楚看到,如果过分依靠男人,那便会使自我走向脆弱……
其实找对象就和炒股一样,必须分散投资,决不能孤注一掷,并且选择的类型要多样化,不能只关注“基本面”好的绩优股,或者急功近利地做“短线”,最好能今日买,明天就涨停;所谓“长线是金”,有时候找对一向潜力股将来可能获得的收益会远远超乎想像!
如果把女人的相貌、身材、个性、人品等综合起来用数字来表示其水准的话,那找一个60分左右的对我而言可能就是“实惠”,而70分左右的则是“现实”,80分左右的叫“梦想”,85分以上的,就是“梦幻”了。
我这一生都在追求“梦想”,但或许最终还是不得不应对“现实”吧。
没有物质的保障的爱情终是不可靠。它,不知何时起,会悄悄地令入迷者失望。
子君就是一个为了追寻爱情,却被她所选择的人涓生抛弃的一个例子。子君孩子气的眼,天真无邪,对爱情充满了渴望。为了追寻自由的爱情,不惜与家人脱离关系,可是呢?因为没有物质的保障而引发了一系列矛盾,她被涓生抛弃。在那个压迫成风、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年代,提倡自由恋爱是何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且不说与家人脱离关系,单是作出如此之行动且还被抛弃是如此的令社会所不容。最后,子君只有一个结果----死。
在子君与涓生刚接触时,他们是如此的合拍。他们有共同的爱好,一起谈雪莱、谈泰戈尔、谈伊索生、谈男女平等。可是呢?最后呢?分了手。她没有选择,只能接受,接受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命。他们住在一起的开始,我相信,我们有必胜的信念----向家族向社会反抗的信念,我也相信他们自信能过得很好。是的,他们一开始很幸福很安宁,子君在家为涓生操持家务,涓生在外维持生计,然而经济问题却在慢慢地来了。女人是个敏感的动物,一点的风吹草动就能引起他们的不安怀疑,尤其是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所依附的男人,子君从涓生的晚回家、对自己的敷衍中查出点端倪,可是她却不愿相信,宁愿自我欺骗,所以她一遍又一遍地“开始了往日的温习和新的考验,逼我做出许多虚伪的温存的答案,将温存示给她”,而且,她早就不看书了。
终于,涓生告诉了子君,他已经不爱子君了,他的心地有些轻松了、舒展了,却将重担给了子君。“我没有负者虚伪的重担的勇气,却将真实的重担卸给她。她爱我之后,就要负这重担,在威严和冷眼中走着所谓人生道路。”漫漫黑夜路,寒风凛冽,没有温暖的房舍,没有同行者,只有子君一个人。其实,子君的不幸也不能完全归咎于涓生,既是当初双方相互信任做出的选择,选择的失败都有责任,只是,子君的结果却是如此之不幸、如此之凄惨。
没有物质保障的爱情太廉价,是涓生教了子君一堂重要的课。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谈起《伤逝》,有些人认为涓生可恶的,他放弃了子君,他让他爱的人死在无爱的世界里,涓生之后的忏悔都是无用的,虚假的。而有的人则认为,涓生是能够理解的,他是值得同情的。那么,我们应当用怎样的态度看这个问题呢?理解涓生的行为吗?还是?如丁绪荣教授所说:“假若我对文中涓生的悔恨和悲哀给予肯定,是否肯定作品中‘我’的认识,和那些为自我厌弃子君作为辩护的理由呢?”
我认为,涓生是应当得到理解的,无论在什么时候,甚至在他想与子君各谋生路时,他内最深处都是始终爱着子君的。
从在会馆时,子君不在,看书“已经翻了十多页了,可是毫不记得书上说的事,”子君来了,涓生的心便“宁贴了”,到“很仔细地研究过表示的态度,排列过措辞的先后,以及倘或遭了拒绝以后的情形”,然后同居,就算发现子君变得越来越俗,想放弃她时,心里还是牵念着的。不然,在摊牌前,为什么涓生还要故意和子君闲谈,称扬诺拉的果决?不就是怕突然说出分开会刺到子君,想借诺拉的果决给子君一点鼓励么?到了最终还细心翼翼地说,生怕伤到子君的心,这不算是涓生对子君最终的爱护么?明白子君死后涓生如泣如诉的悔恨,不能够证明涓生的爱么?“我为什么偏不忍耐几天,要这样急急的告诉她真话的呢?”“我不应当将真实说给子君,我们相爱过,我应当永久奉献她我的说谎。”“我没有负着虚伪的重担的勇气,却将真实的重担卸给她了。”子君的死唤起涓生无限的伤痛与自责,他自残般地“一任这死的寂静侵蚀着我的灵魂”,期望有鬼魂,期望有地狱,是期望有再次与子君相逢的机会,有让他赎罪的机会……这一切,不都能够说明子君在涓生心里一向一向都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么?
同时,当然地,子君也是一向深深爱着涓生的,涓生当时的言辞,子君“至于读熟了一般,能滔滔背诵,”还时不时拿出来温习,同居后怕影响涓生,隐藏自我的不快活而“强作勉强的笑容,”“逼”涓生做出许多虚伪的温存的答案,这些都说明子君在意他,爱他。
所以能够看出,两人是相爱的,一向都是。他们在一齐是因为有共同的认识、共同的看法,他们想彼此互相扶持走下去,在他们的精神家园相互偎依、相互指引。他们想努力创造越来越完美的生活,好好过日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大概就是他们温暖的梦吧?
既然爱,为何要分开?涓生说:“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看起来,分开是因为不再爱。现大部分学者认为,涓生在现实生活中发现子君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不是大无畏的勇士,而是“怯弱”与“颓唐”,他发现他不爱子君了,再加上生存的窘迫,那仅有分开了——新的路的开辟,新的生活的再造,为的是免得一同灭亡。是这样吗?
我很赞同颜阿龙先生的说法:“他们在反抗中坚强地走到一齐,却又成为反抗下的感情和自身软弱的牺牲品,这种盲目的感情就生存在死亡的边缘。”大家公认为,这是个感情杯具。而这感情杯具的产生,我认为并不来源他们自身,而来源外部的环境。
那么,涓生的杯具是否能够避免呢?如果能够,又应如何避免?这也是一个引起热列讨论的问题。
丁绪荣教授说:“涓生和子君热烈而真诚地相爱,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憧憬、梦想和追求。”这点我认为很有道理,没有共同的梦想与信仰,怎样会相爱呢?但丁教授又说:如果坚持,如果不忘记,风雨过后,谁又能否定面前不是一片光明?
《伤逝》创作于1925年,这是鲁迅先生唯一一部反映青年男女爱情的小说,写的是涓生与子君对恋爱与婚姻自由的追求,这追求本已获得成功,但终于还是在社会的压迫和自身的盲目与自私下失败了,伤逝读后感。
张爱玲曾在作品中提到一句话:"时代的车轰轰地往前开,我们坐在车上,经过的也许不过是几条熟悉的街衢,可在漫天的火光中也自惊心动魄。可惜我们只顾着忙着在一瞥即逝的店铺橱窗里,找寻我们自己的影子——我们只看见自己的脸苍白渺小,我们自私与空虚,我们恬不知耻的愚蠢。谁都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1925年,是五四运动时期,所有的年轻人都在追求男女平等,自由恋爱,向往着自由恋爱的刺激与甜蜜时,鲁迅,作为一个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等领域均有贡献的现实主义作家,他看到了与别人看到的不一样的东西——在人们盲目追求自由恋爱的同时,会受到来自社会的压力,这样的压迫是沉重的,是可以让所谓盲目的爱情四分五裂的。
"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悔恨与悲哀,为子君,为自己。"
这句话是涓生说的,显然,这句话中包含了太多,对于子君,涓生是后悔的,如果没有他,子君不会离家出走与他同居,背负着别人的唾弃和家人的责骂活着;如果没有他,或许她不会被生活压迫至死,没有时间聊天散步,每天只有做饭,喂鸡,洗衣服;如果没有他,或许,子君不会死。
对于生活,涓生是悲哀的,他与子君的爱情好不容易获得成功,最终却因为生活而破裂,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日子就无法继续,在涓生看来,贫困的生活让子君不再像从前一样有灵气。
有人说,子君是小说中最无辜的人,为了涓生,她放弃了一切,无论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闲适安逸的家庭,她都放弃了,她只是想与涓生厮守,她盲目地爱着涓生,信任涓生,所以切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到头来,涓生自私的用一句"我不爱你了"将她的灵魂夺走了。
其实这样想也不全然对,子君是可怜的,但如果当初没有遇到涓生,没有听他说西方的故事,她就没有机会知道两性其实应该平等,恋爱应该自由,也不会说出“我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样打破传统打破封建的豪言壮语来。
无论如何,涓生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教会了子君追求自由,给了她爱情,却没有对她负责到底,从头到尾,他最爱的一直是自己,他没有交付真心,只是迷恋被崇拜被认可的感受,喜欢着子君对他的热爱,读后感《伤逝读后感》。他甚至连一枚戒指也没有给子君,只是单膝下跪就算作求婚。婚后的子君不再与他“温习”,不再散步聊天了,他便对子君厌烦了,他没有子君那样的勇气,面对别人的嘲讽也没有勇气站出来保护她,倒是一直让子君受着。失业之后他渐渐觉得子君是他的负担,还想到了子君的死。最后又自私地告诉子君自己已经不再爱着她了,将心中的负担一股脑儿抛向子君,间接地逼死了子君。
在我看来,爱情不可能永远热烈,到了一定的程度,热烈将会慢慢冷却成为一种责任,厌倦也是正常的,但须为了责任而包容、习惯。
涓生是个自私的人,但他也只是一个自私的人罢了。如果没有社会的冷漠对待,没有世人的恶意,没有生活的压迫,可能这段爱情会成为一段历史,被世人铭记。
这只是如果。
其实面对任何一项重大的决定,我们都应在作出决定之前冷静分析利弊,冲动只会酿成惨剧,而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看戏的人了。鲁迅先生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希望借《伤逝》来警醒世人。
至此,共勉。
谈起《伤逝》,有些人认为涓生可恶的,他放弃了子君,他让他爱的人死在无爱的世界里,涓生后来的忏悔都是无用的,虚假的。而有的人则认为,涓生是可以理解的,他是值得同情的。那么,我们应该用怎样的态度看这个问题呢?理解涓生的行为吗?还是?如丁绪荣教授所说:“假若我对文中涓生的悔恨和悲哀给予肯定,是否肯定作品中‘我’的认识,和那些为自己厌弃子君作为辩护的理由呢?”
我认为,涓生是应该得到理解的,无论在什么时候,甚至在他想与子君各谋生路时,他内最深处都是始终爱着子君的。
从在会馆时,子君不在,看书“已经翻了十多页了,但是毫不记得书上说的事,”子君来了,涓生的心便“宁贴了”,到“很仔细地研究过表示的态度,排列过措辞的先后,以及倘或遭了拒绝以后的情形”,然后同居,就算发现子君变得越来越俗,想放弃她时,心里还是牵念着的。不然,在摊牌前,为什么涓生还要故意和子君闲谈,称扬诺拉的果决?不就是怕突然说出分开会刺到子君,想借诺拉的果决给子君一点鼓励么?到了最后还小心翼翼地说,生怕伤到子君的心,这不算是涓生对子君最后的爱护么?知道子君死后涓生如泣如诉的悔恨,不可以证明涓生的爱么?“我为什么偏不忍耐几天,要这样急急的告诉她真话的呢?”“我不应该将真实说给子君,我们相爱过,我应该永久奉献她我的说谎。”“我没有负着虚伪的重担的勇气,却将真实的重担卸给她了。”子君的死唤起涓生无限的伤痛与自责,他自残般地“一任这死的寂静侵蚀着我的灵魂”,希望有鬼魂,希望有地狱,是希望有再次与子君相逢的机会,有让他赎罪的机会……这一切,不都可以说明子君在涓生心里一直一直都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么?
同时,当然地,子君也是一直深深爱着涓生的,涓生当时的言辞,子君“至于读熟了一般,能滔滔背诵,”还时不时拿出来温习,同居后怕影响涓生,隐藏自己的不快活而“强作勉强的笑容,”“逼”涓生做出许多虚伪的温存的答案,这些都说明子君在意他,爱他。
所以可以看出,两人是相爱的,一直都是。他们在一起是因为有共同的认识、共同的看法,他们想彼此互相扶持走下去,在他们的精神家园相互偎依、相互指引。他们想努力创造越来越美好的生活,好好过日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大概就是他们温暖的梦吧?
既然爱,为何要分开?涓生说:“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看起来,分开是因为不再爱。现大部分学者认为,涓生在现实生活中发现子君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不是大无畏的勇士,而是“怯弱”与“颓唐”,他发现他不爱子君了,再加上生存的窘迫,那只有分开了——新的路的开辟,新的生活的再造,为的是免得一同灭亡。是这样吗?
我很赞同颜阿龙先生的说法:“他们在反抗中坚强地走到一起,却又成为反抗下的爱情和自身软弱的牺牲品,这种盲目的爱情就生存在死亡的边缘。”大家公认为,这是个爱情悲剧。而这爱情悲剧的产生,我认为并不来源他们自身,而来源外部的环境。
那么,涓生的悲剧是否可以避免呢?如果可以,又应如何避免?这也是一个引起热列讨论的问题。
丁绪荣教授说:“涓生和子君热烈而真诚地相爱,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憧憬、理想和追求。”这点我认为很有道理,没有共同的理想与信仰,怎么会相爱呢?但丁教授又说:“同居后喻示着两人爱情悲剧的来临。”这点我并不赞同。
我认为,涓生的悲剧是可以避免的,他惟一须做的,就是牢记最初的梦想,时时惦念,用它来做生活的前导。
子君对涓生的爱已成为本能,已成为如吃饭一样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是生存的条件与前提。所以,成为了本能的爱化为思想上的潜意识,而不再像初恋时那样用某些行为或语言特意表达出来。于是,在涓生看来,子君的感情似乎淡了,“见识似乎只是浅薄起来”子君的功业就建立在吃饭上,子君俗了。
当吃饭问题都无法解决,怎会有精力像在会馆里般谈论伊孛生,谈雪莱,谈男女平等等思想?民以食为天,所以,子君终日忙碌养狗饲鸡烧饭为家里所做的一切,是应该得到涓生的理解的,而涓生却认为是庸俗,认为她让他空虚了。在社会压力下,在夹缝中求生存的艰难下,怎会有时间与精力重习温馨?于是,两人便将那一点一滴最真最深的爱沉淀在心里最底层,不再如以前任意表达,而空出大量空间留给如何谋生计,这样,脑袋里的思想与行为便都是为了活下去,渐渐的,涓生忘了自己内心灵魂深处正一点一点沉淀的炽热的爱。
既然忘了爱,既然以为自己已经不再爱,那何必再在一起?于是,分开。
爱真的不存在了么?子君走后,剩一个空房子,涓生回来“便如脑后受了一击,无言地站着,”“遍看各处,寻觅子君,”“转念寻信或她留下来的字迹,”以及子君死后涓生的悔恨,不都可以证明涓生对子君的爱是存在的么?
如果涓生没有忘记心中对子君的爱,没有忘记最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梦想,或许他们会互相体贴,彼此温暖,一同走艰难,向着梦前进,永不言弃,因为心中的信念。
所以我认为,他们分开是因为涓生忘了爱,忘了爱的存在。
既然忘了爱,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此时的涓生是不清醒的。他没有清楚地意识到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他应该为了他想要的而去做什么。也就是说,分开这个决定,不是涓生头脑清醒时做的,而是在涓生已被生计问题浸泡得迷糊时想的决定,并不能代表涓生内心真实的想法。
可是人不可能总保持清醒,免不了有被其它问题困扰的时候,免不了有忘了最初梦想的时候,难道就意味着免不了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么?如果忘了心中最初信念或感到迷惘无助了怎么办?
刚才我们说了,涓生是因为不清醒才做出了让他后悔的决定。那如果涓生不清醒时不做决定呢?如果顺着原来的生活轨迹走下去呢?
如果涓生不轻易做出决定,而是按原来的生活继续下去,继续努力,虽然心中会有迷惑,但我认为,迷惑总有解开的一天,就如不可能一年四季雨水不断一般。到了时候自然会明白开朗,重新振作。
所以我认为,当我们迷失方向不知所措孤单无助难过时,是否可以试着不想太多,想也未必想得明白想得正确,毕竟当局者迷,不宜轻易做出决定。幸而脚下的路是自己清醒时选的,是为了最初的梦想而选的,顺着脚下的路坚持走下去是否会有好的结果如最初所想呢?我认为会的,只要熬过了那一段不知方向不知目的只知向前走的忐忑。
一段长长的路,蓝天,白云,两边都是鲜花绿草,顺着这条路走,一切都是那美好。可是,在通往终点的路上,是否经得住路边的美丽景色?是否会一直记得终点的方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想买某件东西而去商场,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心中狂喜,回到家了才发现原来不需要的买了一大堆回来,而最初要买的却被遗忘在其它缤繁商品间。人走在路上,肯定会有各式的想法不断冒出来的,这未必是坏事。但真的要因为新的想法而改变脚下的方向么?所以,要心记远方的目标;不忘脚下的脚步,用清醒的脑袋,去欣赏路边的美丽。
可是,若走到半路天突然黑了,灰色的云大团大团压下来,雷声从耳边滚过,已看不清脚下的路了,如何是好?惊恐是肯定的,但做出的反应却因人而异。在慌乱中另选其道么?另选其道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只是在不知所措间失去了理智盲目作出的选择,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忘了晴朗时脚下这条清晰的大道么?所以,如果在黑暗中沉着冷静,沿着脚下的路小心翼翼避开风雨走下去,或实在捺不住心中的恐惧就原地站稳不动待到风雨过后光明重新洒下照亮眼前所有再启程,会不会比另选方向好呢?我认为是的。
牢记心中最初的梦,迷惘无助时,请坚持脚下的路。
如果坚持,如果不忘记,风雨过后,谁又能否定面前不是一片光明?
昨天看了《伤逝》,有点怅然。记得大一恋爱时,高中老师说我们是涓生和子君,小资产阶级的理想与脆弱,经不起生活的考验。他说子君养小鸡当宠物,后来还是杀掉吃肉。 我那时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初中时代读鲁迅,有点反感。不过我和邻座最喜欢《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一句话:“倘若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来...”这是。那时前面坐了一个很瘦的男生,眼睛大大的,脑袋也大,脊背总是弯着,而且,经常放屁。记得我不时拍打他瘦削突出的脊背,喊他的名字,只听得“噗”,他转过身来...于是我们给他起名为“”,这个绰号用了三年。那时我和一个叫明玉的女生特别好,她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但是汗毛比较重,于是我们叫她“monkey",后来上历史课,学到苏联文学史,她灵机一动给起了个俄国名字为“斑斯夫斯基”。气了,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说:“明玉就叫‘毛斯毛夫斯基毛斯毛’”!
后来到了高中,我有一阵子特别迷鲁迅,觉得他简直就是我最崇拜的作家,那时看他的文章,觉得特别好,尤其是心理描写,最喜欢他的《狂人日记》。当时觉得那个狂人的心理他怎么就能描摹得那么真切呢?难道他亲身经历过?而我,之所以觉得《狂》很好,是因为那时心里状态很糟糕,看着鲁迅的描写,好像被人看穿了一般......
不过,我那时仍然觉得他的文字欠佳,没有许多文学家那样的'灵性和气势。后来看了他写的《明天》,其中阿五帮单四嫂抱孩子那一段描写,仍是心理的,真是太准确了,鲁迅想必很细心敏感的,不然不会如此。
伤逝的结构是很别致的,没有一点斧凿的痕迹,就像一个人在面前细细絮絮地诉说,忏悔,还不时抹眼泪。我才发现鲁迅的文字是极好,他本来是学理,学理的人写文章就是这样,不潇洒浪漫,但是严谨准确,说他的文锋犀利,除了思想以外,文笔也是如手术刀一样利落精确。你不了解这个涓生,但是从他的话语中,可以逐渐把握他的性格,他眼中的子君也很真切。仿佛他俩是你隔壁的邻居,你见证了他们因为爱情走到一起,听到他们的小鸡和房东太太的鸡们混在一起喳喳叫,看到他们的“阿随”栖息和瘦弱地喘气,后来被主人用黑布一蒙头,推进一个不很深的土炕......这一切都是变化着的,由爱情到后来不爱了。
鲁迅说爱情第一要生活,没有生活爱情也会磨灭。他说的话我信的,于是想自己当初是否就如子君。
而我现在,读到《伤逝》里“爱情是需要时常更新的”,才发现自己以前认为只要不被破坏,就一直完好。是错了,不进则退,没有永恒。
克氏说,人们爱的时候,多是用头脑而不是心。人的头脑太发达,进化了心灵的真纯,有时人是在用心爱,但也不再是最初的无私。人们付出爱,是为了得到爱情,人们渴望爱情,其实是在渴望被爱。那么多人感叹找不到真爱,真爱不住在他们心中,因为他们不够真,也没有去爱。
总之,《伤逝》中子君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她对爱情的盲目纯真一开始就奠定了她的悲剧色彩。涓生的“无爱之爱伤逝》虽说是以忏悔的形式写的,但是,涓生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我已经记不清那时怎样地将我的纯真热烈的爱表示给她。岂但现在,那时的事后便已模糊,夜间回想,早已剩下了一些断片子;同居以后的一两个月,便连这些片断也化作无可追踪的梦影……”这是什么样的忏悔??或者说涓生对于这份感情连留恋的影子都难以追寻。假使子君没有死,这份感情是否还像现在涓生所祈祷的那样会重来?
涓生与子君的爱情悲剧,更让我们看到了爱情底下的更多内幕,贫贱夫妻百事哀,谁对谁错世说纷纭,希望伤逝能给我们带来对爱情更多的思考!”又起了一个催化剂的作用,加深加快了她的悲剧化进程。但我们应该值得借鉴的是,既不能象子君那样爱得失去了自我个性,也不能象涓生那样轻率地开始。还是那句老话:没有足够的水,就不要走进罗布泊。既然两人决定了相爱,就应该相互扶持,共同进步,哪怕结局是一同灭亡,也要与爱同生。
作为鲁迅唯一的一篇单纯以爱情为题材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两个觉醒的知识分子涓生和子君的爱情故事,他们曾经狂热地追求个性的解放,婚姻的自由。子君为了婚姻自主,不顾一切非难,脱离了自己的家庭,更喊出了个性追求的最强音。涓生绝对不如子君勇敢和热烈,但他比子君更能经受失业的打击,比子君看到更广的人生意义。最后他们的爱情慢慢变淡,最终走向失败。
一、子君的悲剧是一出典型的爱情悲剧
最初,子君追求爱情并取得了的胜利。子君是有一个进步倾向的女性,她对封建社会的蔑视,足以证明她比同时代的女性更勇敢和坚决。她大胆地追求爱情,特别是震撼人心的那一句,“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样响亮的个性解放呼声,表现出非凡的勇敢和坚决。她对封建社会的蔑视,足以证明她比同时代的女性更勇敢和坚决。为追求自由、民主、平等的婚姻幸福生活,子君果断地冲出封建家庭的牢笼,和涓生租屋同居。她对那“半瓶雪花膏和鼻尖的小平面,于她能算什么东西呢?”她对所有的讥笑,猥亵和轻蔑都无所谓,反而“目不邪视地骄傲到走了,没有看见”。这是对封建思想的蔑视与否定,是对封建婚姻制度的背叛和挑战;这是女性争取婚姻自主行为的人性觉醒的标志,是妇女寻求解放迈出的真正的第一步。“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在那个封建思想统治极为严酷的时代,子君喊出这样的呼声,无疑是石破天惊的。
刚开始时,涓生和子君是相爱的。“我爱子君,仗着她逃出这寂静和空虚”他们都是觉醒的知识分子,他们彼此鼓励着,彼此依偎,准备逃脱这个沉滞的社会,追求自己的爱情,他们抛弃了世俗的眼光。在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他们的确找到了自己的爱情。“我的心宁帖了,默默地相视片刻之后,破屋里便渐渐充满了我的语声,谈男女平等、谈伊孛生,谈泰戈尔,谈雪莱……她总是微笑点头,两眼里弥漫着稚气的女子好奇的光泽。”从这些文字可以看出,涓生和子君是相爱的。
然而他们刚尝到爱情胜利的喜悦,随后就陷入了婚姻失败的痛苦中了。“……况且你已经可以无须所谓顾虑,勇往直前了。你要我老实说;是的,人是不该虚伪的。我老实说罢: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他们的婚姻为什么会走向衰败?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的爱情缺乏足够的了解和更高的目标。
另外,由于子君还是一个“爱情至上”者,因此,当涓生宣布不爱她的时候,她的精神也就由此完全崩溃了。 “她脸色陡然变成灰黄,死了似的;瞬间便又苏生,眼里也发出了稚气的闪闪的光泽。这眼光射向四处,正如孩子在饥渴中寻求着慈爱的母亲,但只在空中寻求,恐怖地回避着我的眼。” 她已经懦弱到只能依存涓生而生,涓生成了她所有依靠的一切,而丢失了原来属于她的自我。一旦失去了涓生的爱,就陷入了绝境。自以为了解而实际上并不了解的男女相结合,并招致全社会的冷眼、排挤,以至最后的分手也是必然的了。而子君在“无爱的天堂死灭了”,这一“无爱”中给予她致命一击的也正是涓生之“无爱”,使她所依赖的“爱情至上”的破灭。
二、子君的悲剧源于其思想、性格的缺陷
子君作为一个追求解放却又最终失败的女性,其爱情的悲剧的深层次原因,是她作为女性而固有的思想、性格的缺陷。
子君的悲剧,主观因素也是显而易见的。 在最初反抗家庭专制的斗争中,她表现出是一个勇气可嘉的冲破旧礼教樊笼的新女性,但她所有行动的根本依据仍然是旧式道德和旧式社会依据。
子君的悲剧源于自身“未褪尽旧思想”和依赖性;她死于自己的懦弱庸俗和谋生无力。子君的“怯弱”,当然还有涓生的自私,是最终导致他们分手,不能抵御外来迫害,度过难关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们两个人同居之后,他们的性格也随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于生活的压迫接踵而来,生计断绝的困境中,涓生那自如的心情没有了,随即自己的自私、虚伪和卑怯的心理便膨胀起来。这样,他们的爱情也就在自己那膨胀的心理中慢慢地变质,慢慢地变淡,最后走向了破裂。
三、子君悲剧的根源是时代悲剧
最后,也是最根本的原因,也是子君悲剧的根源是时代悲剧,即子君所在的那个时代所特有的社会背景,从经济、政治、文化、道德等诸方面决定了子君的悲剧是整个时代悲剧的缩影。
(1)经济上的困顿,使他们失去了轻松自如的心态,他们的爱情也就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
茅盾在1927年时就曾指出:“主人公的幻想终于破灭,幸运的恶化,主要原因是经济压迫。”在涓生子君生活的社会里,他们要生存,最起码的是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同样没有钱,鲁迅也没办法去日本留学;更没办法写出好的文章来;没有钱,鲁迅也没办法和许广平维持那个可爱的家。所以涓生和子君也必须解决经济这个问题才有机会令爱情更加牢固。涓生和子君的爱情虽然刚开始是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到最后他们那朵美丽的爱情花朵也是悄然凋落。在除了社会压迫和他们个人性格特点的缺陷之外,生活的困顿,使他们失去了斗志!在经济困顿上,涓生和子君那轻松自如的心境没有了,当涓生被局里开除了的时候,子君的第一反映是:“无畏的子君也变了颜色”,涓生也只有忙碌在于那求生的道路上,以前的那些轻松心情没有了,他忙碌在那抄抄写写的工作中,由此也和子君产生了矛盾。涓生要一个安静环境去工作,而子君也为了生活上的一点琐碎的事情和生活上的拮据而同邻居争论不休,致使涓生有了那么的一种感觉:“天气的冷和神情的冷,逼迫我不能在家庭中安身”,这样的生活,爱情会长久吗?答案是肯定的。涓生和子君都具有很强的反抗精神,但是由于经济陷入了困境,涓生无法在家里静静地做他的事情,子君也得去为了生计而忙碌着,他们再也没有时间“谈家庭专制,谈打破旧习惯,谈男女平等,谈伊卜生,谈泰戈尔,谈雪莱……”,自然就少了一份理解与交流了。也许他们都忘却了经济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重要。
(2)残酷的封建礼教制度,也是产生子君的悲剧的最根本原因。
封建思想数千年来,都在沉重地压制着人们的思想,压制着人的个性的发展。它不会给你一个小小的空间,让你去发展。涓生的失业,说到底一句就是那些“卫道士” 们在压制着涓生。“那雪花膏便是局长的儿子赌友,一定要去添些谣言,设法报告的”,添什么谣言?那还不是说涓生和子君违背了封建伦理道德,没有经过双方家长的同意便同居了,那是大大的破坏社会风气的了!“和她的叔子,她早已经闹开,至于使他气愤到不再认她做侄女”,子君的叔叔连自己的侄女的不认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子君是个不遵守“道德”的人。记得涓生和子君在找住所的时候,“寻住所实在不是容易的事,大半是被托词拒绝”。从这几个方面来看,人们是看不惯,也看不起那些自把自为的“叛逆者”的,他们的内心深处只有礼教这两个字,而没有爱情两个字!
最后,当子君无奈回到娘家后,封建势力继续对她施以“威严”、“冷眼”,在严威和冷眼中走着所谓人生的路,这是怎么可怕的事呵!而况这路的尽头,又不过是——连墓碑也没有的坟墓”,那是什么?那是吃人的社会啊,子君走了第一步,社会就不会让她有机会“改正”的了,即使你有更强的意志与斗志,到头来也会有给它吃掉的危险。涓生和子君的同居引起多少人的白眼? “我觉得在路上时时遇到探索,讥笑,猥亵和轻蔑的眼光”,就连自己的朋友也是一样,“我也陆续和几个自以为忠告,其实是替我胆怯,或者竟是嫉妒的朋友绝了交”。
其实鲁迅先生又何曾不是呢,为了和许广平同居,为了他们的爱情,他们只有离开了北京,作为一个战士的鲁迅尚且要里开,涓生和子君的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社会不会给他们的爱情一个自由的空间,“恋爱是自由的”在他们那个社会里是不会出现的。想得到真正的自由,那只有推翻这个吃人的社会,推翻一切沉滞、腐朽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