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游乐园,我们不羡慕,田野就是我们的游乐园。城里有少年宫,我们不羡慕,水鸟、兔子就是我们最好的伙伴。可是,要是我们没有了妈妈,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要问我们的妈妈哪里去了,这个问题,城里的小朋友最清楚。”
——题记
在家闲着没事,便打开电视,随手调到了湖南卫视,电视荧幕上的图像便吸引了我的眼球——《变形计》城市孩子与山里孩子7天互换。记得在几年前这个节目播出过,只是并没有去注意。现在又开始播这个节目,便也有了些兴趣。我便迫不及待地盯着荧幕,时时刻刻等着节目播出。
节目播出后,节目中出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城市公子哥易虎臣从叛逆,顽皮,喜欢恶搞甚至有点儿早熟变成了温柔、可爱,有一颗温暖的心的“男子汉”了。而山里孩子的代表吴宗宏则由腼腆变得大方,由内向变得开朗。
通过城里学校同学与老师们的爱心捐赠,山里的学校宿舍已由只能8个小朋友挤一张床变成了有上下铺的单人床铺,学校的面貌也从破旧不堪变成了焕然一新。孩子们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慰藉,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发自内心的微笑。还记得山里孩子吴宗宏说他更喜欢城里的爸爸,我的心不由得一颤:他不会忘本吧?他该不会喜新厌旧吧?原来,在这背后隐藏着他不为人知的身世秘密:他的身世很不幸,在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的亲生父亲便永远离开他了。他父亲前一天去世,他在第二天就生下来了。他与父亲之间的距离是那么遥远:他总是会做一个梦,在梦里,父亲总是离他很远,向他挥手,他拼命地往前跑,想追上父亲,可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父亲终究离他那么遥远。通过山里孩子吴宗宏含泪讲述,同学们一个个也都哭了,这些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被他所感动,他的身世很快便传到了其他年级中,全校各班的其他同学也都来看他,来看看一个从小就坚强懂事的孩子,有的还跟他定下了约定。
看到这里,眼眶里的小水珠全都冒出来了,汇聚成泪,一个接着一个,永不停歇。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心尖,双颊旁划下了一串不知名的液体。
也许会很任性,把父母的爱当包袱,把朋友的爱当愚昧;也许会逃避,把学业附之脑后,对家庭置之不理。但每个人的心灵都是不能违背的,一个人是拥有一颗温暖的心的,就像城市公子哥易虎臣一般,一个人也是会拥有爱的,爱心汇聚起来,才是胜利。
爱是可以传递的,把爱分享给他人,他们也能得到爱,好东西应该一起分享。游戏而需要爱,需要我们的呵护、关爱,我们应该把我们对他们的爱付诸于行动中,将爱传递下去。
泪意,像幽泉,不可遏制地涌上心头。
卡夫卡的《变形记》想说明的是什么呢是一场噩梦还是人类无法抗争的现实呢这些都引起了我的思考。
《变形记》是卡夫卡笔下以“变异”为题材写的小说,这部小说是在1912年写的,发表于1915年。是卡夫卡生前发表的少数作品之一。这篇作品的主人公“格里高尔”一天清晨醒来,发现自我变成了一只大大的甲虫。他本来能够用他的收入来养活全家,此刻却要全家来养活他。起先,他的爸妈和妹妹对他突然变成一只甲虫表示怜惜,都充满了同情和关怀,妹妹每一天都帮他送饭,打扫房间。可是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大家都把他当成了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包袱了,大家都怀着鄙视的眼光,期望他早点死去吧,这样大家都简便。最终有一天,他在全家的长期冷落中,孤独的离开了人世间。全家为此庆幸。父亲说:“让我们感激上帝吧!”一家三口为了庆祝格里高尔的死去,决定乘车去城外郊游。小说的大概资料就是这样的。
卡夫卡以往说过:为每一天的面包而忧虑会摧毁一个人的性格,生活就是如此。
读完这本书,我发现卡夫卡就死在写他自我,因为我在网络上查询了一下卡夫卡这个人,发现网络上的介绍和这本书上所讲述的资料有所相同之处。在作者的一生中,他活得也就像一只虫子。卡夫卡喜欢文学,很想成为一名作家,但现实没能如他所愿。用为他和家人要生活,他就不得不成为一名保险公司的小职员,整天奔波忙碌,忙得不可开交。他害怕孤独,渴望感情。以往三次与女友订婚,但都没有结婚。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内心总是充满这样的矛盾:“没有‘她’,我不能活。和‘她’在一齐,我也没办法生活。”这样的顾虑下,使他始终没有迈出那最重要的一步!如果他有勇气的话,他就能够收获他的幸福,所以他(卡夫卡)的性格不得不说有些怪癖。
卡夫卡生活中和创作中,都是主要反映一些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社会腐败,奥匈帝国的强暴专制。政治矛盾与民族矛盾的双重困扰,人民生活的贫困穷苦,经济衰败,这更加深了敏感抑郁的卡夫卡内心的苦闷。由此,不难理解他的作品为什么荒诞了,他是根据梦创作,这种荒诞的思绪来自于现实生活,是现实生活的折射。
卡夫卡创造了象征性的世界来表现被异化的困境,《变形记》中的格里高尔,被生活压倒喘可是气来。那天空永远是黑暗的,与世隔着窄小的门缝,身处无可名状的绝望和令人羞愧的寂静,还是要用触角饱尝羞辱,包围他的永远是冷冷的情感,感觉是呈灰绿色和诸褐色,着实一想,让人感觉有一点恐怖啊!格里高尔的背后隐藏着卡夫卡的`无奈、痛苦和忧郁。难道我们困扰的是那些错综复杂的社会主角(剪不断,理还乱)的家庭矛盾。毕业后,我们为了寻找工作,四处碰壁,于是我们改变了原先的思维模式,倔就是社会对我们的选择,可是心里的沮丧,不是几杯酒就能够消除的。
相信我们在读过这本小说后,心灵上能够得到足够的宣泄然后平静下来,清理思绪,让我们的路越走越平坦吧!
这天读了卡夫卡的《变形记》。觉得心中的压抑感像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拘束,压抑,扭曲,种种感觉把我捆住了,周身动探不得,仿佛变成甲虫的不是哥里高尔而是我,是我拘束在巨大的皮沙发下,动探不得。
以前见过卡夫卡的照片。还是蛮帅气的,只是一双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绝望?远远不止。许是扭曲的绝望吧。他,是被一生的孤独所造就的巨人;他,站的太高太高,他的眼睛从我们所无法到达的高度往下俯瞰,看到了整个人类的绝望。
惶恐之后,余下的办法只有一个——理解。习惯了就好。到那里,在绝望的大山中似乎看到了一块期望的石头。淡淡的爱意出现了,妹妹细心的照顾,母亲温暖的语言,都让主人公看到了一阵阵的温暖。主人公也很知自己的状况,默契的陪和着。开篇紧张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事情又得到了缓解,让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哥里高尔还会再变回来的,生活还会恢复原状。可卡夫卡不这么认为。我看到的只是光明,而卡夫卡看到的却是全貌。熟悉,但是是厌倦的第一步,稍稍熟悉之后,无限的厌倦就在前面。
最后,经济上的重负让这个家疲惫不堪也狼狈不堪,心理上的重负让哥里高尔越来越多的做出他不该做的事——绝望最后把他逼疯了。他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理智已经无法战胜本能。对过去的回忆已经占据了一切。他虽然拥有甲虫的外壳,但他还有一颗人类的心,只要他在世界上还存在一刻,他就仍然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把他当作恶心的爬虫,他渴望自己像原先一样!但是,他又对以前的生活充满恐惧。对生活的恐惧又使他有些爱上了此刻的状况。矛盾,是矛盾让他心力交瘁,是矛盾让他死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哥里高尔,他就是卡夫卡的真实写照。卡夫卡不仅仅仅在写小说,他在写自己,在写自己的生活。
除了主人公,他的妹妹也是卡夫卡着力表现的人物。不像劣等小说那样,把他妹妹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物。在《变形记》里,每个人都是普通的,社会基层的小人物。他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小市民。他们的爱是建立在生存和金钱的基础上的。当自己的生活美满时,他们会去爱别人,关心别人,照顾别人。但是,一但别人破坏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时,爱就不副存在了。余下的,只是血淋淋的冷酷。从主人公妹妹上的变化上,这一点表现的入木三分。这个形象的成功塑造,也看出来卡夫卡不可估量的天赋。
小说的结尾是耐人寻味的。从结尾中,能够看到不止一种感情。哥里高尔在挣扎中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先的模样。也许,比原先还要完美,在哥里高尔妹妹的跳跃中,哥里高尔被忘记了。不,这个人就不曾存在,以前的生活,但是是幻觉。在一场闹剧过后,生活又滑回了原先的轨道。而他,哥里高尔,但是是萨姆沙一家生活中慢慢划过的一道流星……
《变形记》讲述了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巨大的甲壳虫后的一系列遭遇,以格里高尔的死作为结局,故事荒诞离奇而意味深远。通过这部作品,卡夫卡所抨击的是扭曲的人性与异化的世界。
生活在奥修帝国即将崩溃的时代,卡夫卡目睹了资本主义制度下富人的奢侈和底层劳动者的挣扎。他笔下主人公格里高尔的变形正是严酷的社会环境、生活压力束缚的结果。一个本应享有自主的生存权利和基本尊严的个体,在家庭中遭受排挤,在社会中举步维艰。格里高尔原来的职业是旅行推销员,常年在外奔波,这代表了工业社会发展中劳动者普通的生活状态:竞争激烈,任务繁重,收入低下。外形的改变足以夺走他之前拼命努力换来的一切。在金钱、机器、生产力发展的侵蚀下,资本家对劳动者的剥削日益严酷。日复一日的机械工作,使劳动者变得逐渐麻木,甚至沦为工具,精神压力大乃至崩溃。格里高尔的变形,可以说是精神畸形的外化。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生活的支配权,始终处于被动位置,而成为甲虫后,这种被动和不被重视更加突出了主人公的心灵扭曲。
家庭关系的畸形,也是小说的重要部分。在成为甲虫后,父亲完全不顾昔日的父子之情,一心把他赶出家门;母亲同情她,但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内心已把他视为负担;妹妹格雷特的转变,更是极为讽刺和精彩。开始,格雷特关心哥哥,每天去为他清扫房间,准备食物。但时间一长,她就受不了,对哥哥日益冷淡,直到最后向父亲哭诉他在“迫害大家……想占领整个寓所”。格里高尔死后,一家人出游,沐浴着春风,如释重负,母亲开始考虑将女儿嫁入豪门。卡夫卡揭示了资本主义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即以利益为基础的投机链条。一旦利益关系解除,如文中格里高尔失去工作收入,人与人之间就只剩了隔膜、对峙、残杀,所谓亲情早已消失殆尽。母亲和女儿又开始尽心为重新工作的父亲服务,一切以财富为中心。恩格斯曾说:“维系家庭的纽带并不是爱,而是隐藏在财产共有关系后的私人利益。”这一点在当今社会仍然存在。《变形计》只不过放大并折射了既有的世界。卡夫卡用冷漠的笔调描绘了一副冷漠的人间喜剧,强烈的窒息和压抑充斥着整部小说。
卡夫卡的另一部作品《饥饿艺术家》也有一种惶恐不安的情绪,这与他的家庭背景不无关系。卡夫卡的父亲对他的学习生活不闻不问,想培养一个坚强独立的年轻人,只偶尔粗暴的训斥一通,这养成了卡夫卡敏感、懦弱而忧郁的性格。因此,在他的作品中,可以看见他对人性、人权、人的追求、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思考。
人真是一种孤独而又复杂的生物,在深不见底的社会泥潭中摸爬滚打,看似平和的人际关系背后常常是波涛汹涌。有时我们看不出别人伪装的善意,有时我们忘记敛起脸上习惯性的标准微笑。我常常好奇社会和金钱的力量,它们能让婴儿清澈的目光逐渐深邃,让轻松的玩笑话变得意有所指,让昔日的好友沦为“合作伙伴”。有人说这是蜕变,是成长。也许只是因为他们看过了黑暗,也就习惯收起那些真挚和热切,既然现实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呢?站在现在的位置,想这些、写下来,没来由地升起自嘲和悲哀。
也许格里高尔是乐于做一只甲虫吧,不必为了生计终日奔波操劳,虽然成了更低级的生物,但似乎比他以前的生活自由得多。儿时再美好的梦想,与现实相连,也必定会大打折扣。可能这就是生活。
这是寓言,还是梦魇?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究竟是预示了一个未来,还只是偶然的一场恶梦?最初的荒诞不仅体现在主人公格里高利无端地变为一只大甲虫,而更在于他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处境,甚至还以为自己能够生活得依旧正常,对于别人的态度巨变毫不理会。文中人物的无助,那种被束缚在异化环境中的个人与四周那看不见摸不着但时时处处都存在的力量,所作的毫无希望的挣扎,才是人厌恶之所在。
《变形记》是卡夫卡的代表性作品,也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经典之作。《变形记》中对人与人关系的描写,尤其写格里高尔在父亲的公司破产、全家处于困顿的境况下,去当旅行推销员,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他在家里是受到尊重和爱戴的。当一个人被人依赖时,他与别人的关系自然会处于正常状态。但格里高尔一朝成了大甲虫,父子关系、母子关系、兄妹关系突然间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显示出一幅极端自私、冷漠、残酷、无法沟通的可怕图景,亲情、伦理之情荡然无存
结尾哥里高尔在挣扎中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哥里高尔,不过是萨姆沙一家生活中慢慢划过的一道流星……
看了《变形记》以后,我觉得有种黑色幽默的悲哀,这让我想起最近一篇引起广泛争议的美国新闻报道,现实中一位女植物人在丈夫的请求下被法院判处安乐死,执行时遭到了大批美国人民游行反对,他们认为法律没有权利在没有经过植物人自己同意就判处其安乐死。此时,女植物人的弥留之际,她心里也象那只大甲虫一样释然吗?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她还算不算是一个人,是否她的家人也会如大甲虫死时那样由衷的觉得快乐,好象没有,但是显然美国人民愤怒了。他们不管女植物人家庭承受的苦难,他们只相信人的生命是不可以被任意剥夺的,女植物人是否还是生存的权利和价值?
这也是《变形记》要回答的,如果人变成甲虫,那么它还有生存的权利和价值吗?他还是一个人吗?回答恐怕是否定的,他已经不再能为这个家庭带来财富,不能承担他的责任,甚至不再能说话,他只能默默的倾听,羞怯的张望等待着家人对它的判决。它的家人最后再也不能承受这种沉重的压力和打击,而打算把它抛弃,而它提前的夭亡,也解除了家人最后的顾虑和心理负担。没有人为它唱一首挽歌,没有人记得它曾经是一个人。现实就是这样无情,即使是人间的至爱,最真切的亲情也无法挽回一个人的沉沦。人生活在世上,当无法承担做为人的义务时,也同时失去了他作为人的权利,即使他曾获得家人最初的同情,但最终将被无情遗弃,这不是个别家庭的冷漠,而是人性一次真正的裸露。
相对温暖的家庭尚且如此,社会恐怕对这种个体的不幸遭遇会更加残忍,他们会把他送进实验室,每天对他进行各种各样的实验,而且会引起无数的眼睛好奇地逼视他,无数张嘴巴无休止的讨论他,他生命的每一秒种将暴露在惨白是日光灯下,直到他死去还要被制成标本供后人研究。他作为人的资格和尊严被完全忽视了,没人在乎他心里的感受,群体只在乎他们的好奇心可以获得满足,他们拥有做为幸运者的活生生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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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是卡夫卡之于我的第一部作品,刚一开始读,没头没脑的,再后来,便发现作者是在挖掘两个人性的对比,白天,他像一个绅士堂而皇之,而深夜,他则变成了一个甲壳虫,其实在那漫漫长夜里,他是孤楚寂寞的。
了解卡夫卡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健硕,食欲旺盛,自鸣得意,高人一等的父亲,其实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典型的父亲才使得有《变形记》的创作,小说中也用了很大的笔墨在刻画这样一个父亲,他是如何漫不经心地谋杀了自己的孩子。
卡夫卡一生将光作为他写作的最大敌人,时时刻刻逃避世间的喧嚣与明亮灿烂,他甚至不要温暖,他用他孱弱的身躯来洞悉着周遭的一切。他活在那个冰冷阴暗的书房里,望着窗外布拉格的河道兀自流淌,他写给他父亲漫长家书的第一句话是:“最近你问起我,问我为什么畏惧你?一如既往地,我无言以对。”卡夫卡害怕那个毫无自知,理直气壮的父亲,因为他会阻止卡夫卡写作,而让他不停的做工,甚至会殴打与辱骂。因此格力高身上有卡夫卡的影子,格力高很自卑,他有着工作,社会,家庭等多方面的压力,所以当夜深人静时他才会从烦躁不安的梦中醒来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甲壳虫。他的背成了钢甲式的硬壳,肚皮僵硬,呈弓形,并被分割成许多连在一起的小块。肚皮的高阜之处形成了一种全方位的下滑趋势,和它身体的其它部位相比,他的许多腿显得可怜的单薄、细小,这些细小的腿在他跟前,在他眼皮下无依无靠地发出闪烁的微光。
从上帝造人的七天过程里,说得头头是道,让人们彻底地远离,忘记了实情的本原与现实存在的恐慌与压力,对,就像做梦一样,格力高在这样灰灰的天空里无力地笑了,他拒绝湛蓝的天空,就像现在的我。舍不得刮着风下着雨的季节,空气里寒冷的气息把城市吹得动摇,吹得模糊不定,像纸片一样,在这样灰灰的天气里,光线还是会穿过窗户而洒到我的书桌上来,整个房间就会被扯入“白昼”,但那是虚伪的太阳光,即使有些温暖,却也都是假象。
是的,很想躲进去……
这算是逃避吗?真恐慌,现在是下午的4点21分,上着烦躁严肃而又紧张的物理课,教室里抬起头来听课的没几个,物理老师依旧讲的绘声绘色,唾沫横飞,在这样的课堂里,瞟到窗外那片大大的天空,真灰,真喜欢。(现在我郑重声明:上述言及物理老师的只字片语,并不存在我有什么意见,事实上,我相当敬重这位物理老师。)但是当我拂起额前的秀发看到书桌上的《卡夫卡作品集》时,我想,我真爱那些触动极深的文字!是的,我爱文学,那些疏离的,跳跃的,不忍的,美丽的文字,都会让我躲进去,它们就像是格力高的甲壳虫样子给格力高的精神慰藉一样给我依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灰灰的天空总会让人觉得有内有容,而不像蓝天那样透明,放学,我骑上我那流线型的单车,在路旁有花的柏油马路上,欣赏秋天的气息,看灰灰的天,聆听白色耳机里Enya的《树的回忆》,灰灰的,不拖泥带水的。
其实正如卡夫卡自己所说:“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与你的天性相等,但或许,准确地说,你唯一能逃避的只是逃避本身。”
内心阳光的一隅和现实大片的黑暗,这样的冲击才会使得他死得如此猝不及防,他死于1924年,那年,他41岁,他选择在那一间只有一扇窗户的书房里,他常常习作的地方,带着微笑离开了,留给世人的只是他对灰色所阐释的精神。
在灰色的国度里找到一方洁净的土地留下自己或浅或深的足迹,回归灰色的假想空间,好暖,好充实。
卡夫卡和格里高尔后者是《变形记》一文中蜕变为一巨型甲壳虫的主人公,旅行推销员。而前者则是这只巨型甲虫的一手制造者,现代派文学作家,〈变形记〉的作者。
细读《变形记》,竟发现以上两位人物颇有相似之处。
同样的无归属感。
这一点在卡夫卡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记传中提到,他是犹太人,出生在布拉格,讲德语,臣服于奥匈帝国,集犹太,斯拉夫,德意志民族的成分混杂于一身。如此复杂的身世,无疑使这位文坛巨匠陷入了重重的归属选择中。可是事实并没有更多的回旋余地——他最终成为孤独流浪的游客。在一封信中,他这样写道:“可是我没有祖国,因此什么也不能抛弃,而是想着如何去寻找或创造一个祖国。”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格里高尔身上。他的身体发生了突变,失去了说话能力,也同时使他被排除在人类之外。因此,“他扭了扭脑袋,痛苦而愤懑地把头挨在地板上磨蹭着”,他没有勇气提高嗓门让妹妹听到他的声音。
同样的陌生感。卡夫卡曾在他的日记中写道:“现在我在自己家里,在那些最亲近的,最充满爱抚的人们中间,比应该陌生人还要陌生。”
陌生,就是当看到一盆水时,天真无邪地认为是一盆液态玻璃。
同样但却又相反的情形发生在格里高尔身上。同样,是因为他俩都与陌生有着瓜葛,只是卡夫卡对别人陌生,而格里高尔则陌生于别人——这是相反之处。
他(格里高尔)到处碰壁,先是吓着了秘书主任,然后又遭到父亲的攻击,最后,连一向关心他的妹妹竟也开始表现得不友好。莫大的陌生感让他的心理遭受了空前巨大的打击。心理的创伤成为格里高尔最终死亡的重要因素。
同样的孤独感。
“实际上,孤独是我唯一的目的,是对我极大的诱惑。”——卡夫卡语。
“因为家人忽视自己而积了一肚子火。”——格里高尔。
很显然,卡夫卡在作品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自己的情绪,文如其人,莫不如是。
卡夫卡著选自《卡夫卡短篇小说选》随后,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住所,坐上电车到郊外去,好几个月来他们没有一同出过门了,暖暖的阳光照满车厢,车厢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他们舒适地靠着椅背谈论着对未来的展望,他们发现,仔细想事情并不算糟,因为三个人的工作都相当不错,特别是以后还会有发展,关于这些事他们彼此间原先就没好好谈过。品评:难于想象,萨姆沙一家刚刚失去一个成员:格雷戈尔,虽然他拥有甲虫的躯壳——但他们显然平静得有些过分,让人觉得没有一丝人情味。但从《变形记》的全文看来,这一情节却全无突兀之感,因为它在荒谬之中却有一丝幽默的意味,更重要的是,全文的连贯性,情节的穿插,无不是精心设置的结果。
卡夫卡并非美学家,他的身上褪去了浪漫主义的文艺风格,更多的,是对人性的审视与对心理的剖析。格雷戈尔——也就是那个后面所谓的死亡的甲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所扭曲的应当是社会层面上的形象,因为从生理学角度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但卡夫卡笔下什么是不可能的呢?他所追求的乃是精神上的契合。而对萨姆沙一家的描写恰恰突出了一种歪曲的意识,因为格雷戈尔所变的仅是一种形态,而家人的想法却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格雷戈尔·萨姆沙所变为形,而人们的意识所变却不只在于外部。
从同情到厌恶直至抛弃,其实质是一种私欲的膨胀。人们对于这只可怜的甲虫没有掩饰地蹂躏,撕下脸皮地对付它——这种无稽之谈却像是暗示,人们在野兽面前似乎更像野兽。而面对同类,却隔着面具微笑。这样的讽喻无疑是辛辣、一针见血的,而卡夫卡正是以这种虚妄化的写作手法,用其独特的风格,赢得了西方的现代文学史上一代宗师的地位。
不以思、情取胜,《变形记》的成功就在于此。它之所以闪烁,是因为四周沉沉的天幕下,应当有另一种声音。所以说,我们理应感到庆幸:甲虫,为我们呈现了这位德语作家的创造,启蒙了后世之风。
读《变形记》,很大程度是受到课文中节选那一节影响,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作品,虽然以前也听过,卡夫卡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但真正读了他的作品,感受深刻了许多许多。
阅读《变形记》的过程,压抑得厉害,就像巨石压在身上一样。那种生活的拘束,那种情感的压抑,那种人性的扭曲,困住了我,动弹得,感觉到我就是哥里高尔,我变成了甲虫。 作品中的主人公梦醒之后,发现自己成了大甲虫,全家惊恐,绝望至极。在我看来,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了,不过,还没有结束呢?孤独接踵而至。怎么办呢,面对无法改变的现实,一家人终于接受了它。妹妹很细心,妈妈也好言好语,哥里高尔感到温暖,温顺的配合着,事情似乎得到了缓解,不过,经济上的不堪重负把这个家拖垮了,心理上的负担也逼疯了他。哥里高尔想克制,却又克制不了。理智已经失控,回忆占据了所有,虽然是甲虫的躯壳,但人类的心无法让他逃避。他要作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当他是恶心的爬虫,他渴望回到过去!但对过去又十分恐惧,以致于有些喜欢现在的生活了。矛盾的交织让他心力交瘁,最终死在自己房间地板上。 哥里高尔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他是卡夫卡的写照。卡夫卡在写自己,写自己压抑的生活。 《变形记》中的人物都是小人物,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小市民。在能生存的前提下,他们会去关心别人,爱别人,但别人一旦破坏了自己的生活时,爱就不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赤裸的冷酷。作品中哥里高尔的妹妹就是这样一个人物。 到最后,哥里高尔在痛苦的挣扎中,悲惨的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或许还比原来好了一点。他的妹妹是跳跃着走的,似乎忘记了刚刚死去的哥哥,或许,根本就没这个人。
奥维德所处的时代是古罗马最强盛的时代,但也是共和国宣告终结罗马帝国开始的时代。古罗马帝国社会生活奢靡,维持这种奢靡的是对外扩张掠夺的战争。而对于天神,奥维德一直是持着批判的态度。在《变形记》中,奥维德把天神一个个从他们天堂的宝座上搬下来,融入了古罗马的社会生化,按照罗马统治阶级——皇帝和贵族,的原型赋予天神以性格。
《变形记》的整篇诗作以“变形”为主题,将各个男女天神的故事串联在一起。无论气势磅礴的天地风云,还是宁静悠远的林间水泉,每个故事发生的景致都充满着无限的想象空间。然而,自然描写中多么细腻柔媚的笔触都无法掩盖男女天神那丰富多变的人性光芒。在跌宕起伏的情节叙述中,人类所有的善恶天性都被诗人展露无遗。
奥维德用叙述的技巧使整部作品,成为一部有机体,还使所有的故事都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变形。传说中的人物最后不是变成兽类,就是鸟类或者树木、花木顽石。但这些都“得益于”天神的任所欲为,荒淫残酷。天神那无尽的情欲与占有欲,嫉妒与复仇,全部展现在读者眼前。天神被诗人剥掉一切庄严与尊贵的伪装,人类至善与至恶的本性暴露到极致。诗人达到了批判当时社会的目的,个人认为,奥维德的作品也讽刺了我们当今的社会,这个充满贪婪与私欲的世界。